时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喜爱和关心,这让郑国鸿心里更加有数,吕倩和张磊交往,显然是得到廖谷锋默许的,否则廖谷锋怎么可能让自己女儿跟着张磊回家过年呢,也难怪廖谷锋之前三番五次在他面前夸赞张磊,似乎他早就把张磊当乘龙快婿了。
郑国鸿这会无疑误会了吕倩和张磊的关系,以为两个小年轻正在交往,不然吕倩不会跟张磊一起回家过年,他完全没想到吕倩和张磊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两人边说边聊,沿着医院外面的街道走着,因为今天才大年初二,街上不少饭店都还没开门,两人走了好一段路才找到一家开着的小餐馆。
其实以两人的身份,完全可以让三江这边安排专门的接待,不过两人明显都不想打扰地方的干部。
随意点了几个菜,郑国鸿笑着对廖谷锋道,“谷锋同志,咱们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应该是挺久以前了。”廖谷锋道。
“是啊,已经是很早之前了,到了咱们这个层面,一出门就得有身边人跟着,有时候反倒没那么自由。”郑国鸿道。
“是啊,今天咱俩都没带身边人,这种感觉倒也挺好。其实啊,自由都是相对的,普通老百姓也好,当官的也好,没人拥有绝对的自由,不管是法律的约束,还是约定俗成的一些道德行为准则,人活在这个社会,其实都受着条条框框的束缚。”廖谷锋笑道。
“没错,无规矩不成方圆嘛。”郑国鸿跟着笑,接着话锋一转,道,“谷锋同志,昨天早上安哲打电话给我拜年,我还在跟他开玩笑说之前不应该把他放走,我们江东可是损失了一个人才。”
“怎么,国鸿同志是看安哲现在在西北干得不错,后悔把人放跑了?”廖谷锋笑看郑国鸿。
“可不是,之前我就不该放人,活生生被你被挖了墙角。”郑国鸿笑道。
“国鸿同志,你这么说可不对,安哲调到西北,那是上面结合西北的实际情况以及干部的培养和任用所充分考虑的结果嘛。”廖谷锋笑道。
“谷锋同志,你要这么讲,那可就没意思了,说你挖我们江东的优秀干部,你还不承认。”郑国鸿笑道,要是没有廖谷锋运作以及跟上面大力推荐,安哲又怎么可能跨省调动,并且这么快就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