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东杰哼了一声。
“你没说,但不代表你心里不是这么想。”张磊提高了嗓门,“詹东杰,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你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和幻想,这次没人能捞你出去,你不好好配合,到时候可是罪加一等。”
“张書記,我好歹也是在体制里干了二十多年的人了,你觉得你这样吓唬我有用吗?”詹东杰平淡地说道。
“到了这份上了,你还觉得我是在吓唬你?”张磊道。
詹东杰避而不答,反而道:“张書記,你们谈话审讯的那一套话术对我没用,我劝你们还是别白费功夫了,反正我该说的已经说了,我没啥问题,你们要是觉得我有问题,那你们就根据你们查到的证据,对我做出处分嘛。”
尼玛,这货到底是有恃无恐,还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张磊盯着詹东杰,心里忍不住暗暗骂娘,碰到这种滚刀肉,连张磊都觉得头疼。
盯着詹东杰看着,张磊突然道:“詹东杰,我被查酒驾那晚,是谁授意你临时安排的查酒驾行动?”
张磊这话问得极为突然,詹东杰愣了愣,脸色变幻了一下,旋即道:“张書記,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晚的查酒驾无非只是我们局里安排的一场正常行动罢了,张書記是不是想多了?”
“詹东杰,我敢这么问你,你以为我会啥都不知道?”张磊冷笑。
“那张書記都知道些啥?”詹东杰眨了眨眼。
张磊咬牙切齿地看着詹东杰,这货是个老油条,而且心理素质极好。
就在张磊和詹东杰谈话时,另一场谈话也在徐洪刚的市長办公室里进行着。
此刻,徐洪刚在和郑世东东拉西扯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装着不经意的样子说起了詹东杰的事:“世东同志,詹东杰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你们纪律部门这事搞得盛郴同志意见很大呐,说你们不尊重他这个市中区的書記,往大了说,你们这是破坏班子的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