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乔書记到金钛卫浴集团进行招商时,陪这个蔡董事長喝醉过一次,这次那蔡董事長过来,我估计乔書记大概率还是会跟对方喝的。”
段珏神色一动,“你这么确定?”
誉江河道,“乔書记对招商工作十分重视,否则他也不会在之前的招商考察中亲自挂帅,因此,为了能促使金钛卫浴集团在达关县投资设厂,乔書记肯定会对那蔡董事長的到来十分上心,到时为了让蔡董事長尽兴,难免又要陪他喝几杯。”
段珏若有所思,“然后呢?”
誉江河瞥了瞥段珏,“然后……乔書记要是喝醉了,自然就可以做一些文章。”
段珏沉思起来,自言自语道,“前提是乔梁得喝醉了啊,如果他没喝醉,那就啥都做不了。”
誉江河点了点头,“没错,所以就要看运气了。”
段珏盯着誉江河,突地又问道,“那如果乔梁喝醉了,你打算怎么做?”
誉江河脸色微不可觉地变了一下,道,“这个我没想好,我只是帮段总您提供这么一个信息,后面怎么做,就要看段总您能否想到什么办法了。”
段珏似笑非笑地看着誉江河,“誉秘書,你今晚既然约我出来并且还提供了这么一个信息,我想你心里也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如此,那你有什么点子就别掖着藏着。”
誉江河目光微变,他是想到了一个点子,但他的点子并没啥新意,无非是继续上次没有完成的计划,上次乔梁跟蔡景德喝醉的那晚,要是没有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或许他当时就用乔梁的手机打电话叫小姐了,这次一旦乔梁喝醉,其实还是能用这个计划。
犹豫了一下,誉江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段珏听了眼神微微一亮,笑道,“好,这是个好办法。”
誉江河苦涩道,“段总,如果用这个办法,那牺牲掉的可能是我的前途。”
段珏笑呵呵道,“誉秘書,天上不会掉馅饼,任何东西要得到都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你说是吗?更何况结果也不至于像你预想的那么糟糕,即便当不了乔梁的秘書,你还可以调回市里,等风头过去了,郭書记日后会重用你的。”
誉江河喃喃道,“就怕我连工作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