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道,“誉秘書,你父母可都还需要你养老,你家里还有个可爱的妹妹。”
誉江河身体一震,死死盯着段珏,“段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段珏站起身走到誉江河身边,神色淡然地拍了拍誉江河的肩膀,“誉秘書,你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最糟糕的结果就是你以诬陷领导的罪名进去呆一段时间,也不可能很久,等你出来了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不在体制干了,反倒可以更潇洒地享受生活,你想经商,我同样也能支持你,更何况结果也不一定就那么糟糕。”
誉江河面如死灰,他哪里听不出这是段珏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地在威胁他。
次日,乔梁早早起来,陪同金钛集团董事長蔡景德去爬山看日出,除了乔梁,县長常成良也早早起来了。
昨晚常成良也喝了不少,虽然没喝醉的他为了置身事外,在乔梁被誉江河送回酒店后也回去休息,却一直在暗中等待消息。
但常成良最后等来的不是好消息,而是差点让他吓得魂都没了的坏消息,以至于昨晚一整晚常成良都坐立不安,彻夜难眠。
这会爬山,常成良感觉走路都是飘的,浑身有气无力。
“成良同志,昨晚没休息好?”乔梁和蔡景德走在前面聊天,突然回头看了常成良一眼。
“啊?”常成良呆了一下,随即道,“没有没有,昨晚休息得挺好。”
“我看成良同志无精打采的,以为你昨晚没睡觉呢。”乔梁笑呵呵道。
“有的,昨晚睡得很好,可能酒喝多了,早上有点难受。”常成良不自然地笑道。
“是吗?”乔梁看着常成良眨了眨眼,“成良同志知道昨晚了发生什么吗?”
“发生啥了?”常成良一脸疑惑地看着乔梁。
“没啥。”乔梁盯着常成良看了片刻,脸上多了些许揶揄的笑容。
“乔書记,我昨晚回酒店就睡着了,是不是出啥事了?”常成良眉头拧了起来。
“没啥事。”乔梁笑笑,“成良同志这一觉睡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