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鸿瞥了乔梁一眼,“小乔,出了事情,总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段嘉宏又是洪百川同志的秘書,更是得给对方一个交代。”
乔梁看了看郑国鸿,“郑書记,那您的意思是……”
郑国鸿叹了口气,“你们县看守所作为县局下辖的直属单位,出了这种事,县局的主要领导怕是得出来承担责任。”
乔梁听得一呆,这是要把责任追究到蔡铭海这个县局局長头上?
短暂的发愣后,乔梁急道,“郑書记,看守所存在管理上的问题,追究看守所主要负责人的责任就行了,这事跟蔡铭海这个县局局長并没什么关系。”
郑国鸿道,“哪怕他没什么直接责任,但案子是他亲自抓的,他又是县局的一把手,这么重要的犯人在看押期间死了,你说让他承担责任冤枉吗?”
乔梁硬着头皮道,“郑書记,您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没错,但我觉得让蔡铭海来承担责任实在是不公平,他是个兢兢业业、认真做事的干部,不应该让他背这个锅。”
郑国鸿道,“小乔,蔡铭海是你从江州市调过来的,我明白你对的爱护之心,但发生了这种事,只有他这个局長出来承担责任才能堵住别人的嘴。”
乔梁心头沉重,“郑書记,只追究到看守所这一级的责任不行吗?”
郑国鸿没说话,乔梁一颗心直往下沉,郑国鸿这无疑已经是对他的回应。
郑国鸿看了看乔梁,有些事他没有对乔梁做过多解释,但他这么做,实则是为了保护乔梁,否则按一些人的意思,是要把责任追究到乔梁头上,尤其是洪百川,对方虽然不敢直接对他说啥,但话里话外已经把矛头直指乔梁,而让郑国鸿颇为费解的是,副書记赵青正也掺和到这事里来,昨天,洪百川再次为段嘉宏的事过来时,赵青正中途很是巧合地过来了,然后也发表了一下对此事的意见,说是乔梁存在领导责任,洪百川更是直接附和。
两个班子领导成员的意见,郑国鸿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了,他将责任划定在蔡铭海这个层级身上,已经是对乔梁最大的保护。
乔梁不甘心地做着最后的争取,“郑書记,如果真要追究蔡铭海的责任,能否等这个案子查清楚了再讨论这事?”
郑国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