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莹一眼,看似随意地笑道,“其实我的酒量一直都还可以,像昨晚那样喝着喝着直接就睡着了,还真是头一次,所以我感觉有点古怪。”
刘莹笑道,“喝醉酒睡着了很正常,再说昨晚都过去了,你还纠结这个干嘛?”
乔梁呵呵一笑,“说的也对。”
两人沿着小公园散了一会步,随后一起返回县宾馆的餐厅吃早餐,乔梁没再追问这个事,刘莹既然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姿态,那他刨根究底追问也没意义,反而让双方都尴尬。
更何况,刘莹真要是承认昨晚发生了啥,那又能如何?无非只是双方更大的尴尬罢了。
上午,乔梁在办公室批阅文件,陪同鸿展集团考察团考察的工作则由县里分管招商的副县長以及县招商局的负责人负责。
忙碌的一天过得很快,鸿展集团在达关县进行了为期三天的考察,而后刘莹先行回了西北,鸿展集团的一个副总则是带着投资部的部分工作人员留了下来,有意在达关县投资建设一个光伏制造基地,要和县里进行更一步的接触和沟通。
乔梁是在刘莹离开后才知道鸿展集团有这个投资意向的,因为刘莹离开时只字未提,包括县里也没接到通知,直至刘莹走后,县招商局才接到了鸿展集团的电话,说是有意向在达关县投资建设一个大型光伏制造基地,县招商局的负责人欣喜若狂,第一时间和县里的领导汇报,乔梁才知道了这个事。
站在办公室的窗前,乔梁拿着手机沉思,刘莹是提前离开的,并没有和公司的人一起,所以刘莹这个时候早就回到了金城,乔梁心知鸿展集团要在达关县投资一个光伏制造项目,这多半是刘莹授意的,否则不会只是经过了三天的考察,对方就主动表示出投资意向,要是招商工作都这么容易干,那就省事了。
琢磨许久,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乔梁脑海里,先是洗澡的时候发现裤衩穿反了,而后乔梁更是自个在身上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那香水的味道跟刘莹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他身上还粘着几缕女人的長发……这一幕幕的细节,其实已经能说明许多,但乔梁那天早上在询问刘莹时,并没有主动提起这些,因为刘莹一开始就摆出了装糊涂的态度,他要是还刻意提一些让刘莹无法反驳的细节,打破砂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