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也不是省里边正式讨论,不要让县里的人四处议论和乱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自个以副书记的身份自居了。”
蔡铭海神色一肃,“乔书记,回头我交代一下办公室的人,不过嘴巴长在大家身上,这种事其实也管不住。”
乔梁咂咂嘴,“虽然管不住,但总要有个姿态。”
蔡铭海道,“乔书记,我倒是觉得可能是您作为当事人比较敏感,就我个人看法吧,我觉得县里的人是带着比较高兴的心情在议论这事,大家都盼着达关好,您一旦担任副书记,那意味着咱们县里在市里的话语权也会增大嘛,您也能从市一级层面帮县里协调和争取更多的政策和资源支持,别的不说,单单就医科大分校区这事,您要是担任了市里的副书记,咱们跟城州区竞争,那腰杆子也更硬不是。”
乔梁一下还真不好说啥,因为蔡铭海这话确实是没错,于公于私,他若能进一步担任市里的副书记,那对县里来说确实是大好事,他个人升官了,县里也能争取到更多的资源。不过乔梁也很清楚这事没那么容易,陶任华是最大的拦路虎,昨晚的会议上,陶任华明显是先把这事压下了。
沉默片刻,乔梁很快就道,“得了,咱们别妄议这事了,看上面怎么安排吧。”
蔡铭海听了也没再说什么,将手里需要给乔梁签字的文件拿起来。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临近傍晚,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的市一把手林扶余,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一听到手机又响,林扶余的脑袋都大了一圈,原因无他,从昨晚到今天,他接了太多电话,以至于这会听到手机响就头脑发胀。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林扶余目光微微一凛,这个电话他还不能不接,因为打电话过来的人是吴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