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夏季了,月仪伶还是命人拿了一些麻纱过来,让他们自己做夏衣,芳婉虽是丫鬟,但是刺绣的技术也不过如此,月菲秀又不懂什么上古刺绣,只得将一根又一根的缠在一起,一根一根的解开。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手里的针线,蝴蝶翅膀一样的长眉在她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淡淡的红晕,不时地转动一下眼皮,似乎还带着一丝晶莹,很是诱人。
他也是这么想的。
即使过了很久,他仍清晰地回忆起那一天,那间小屋里,树叶在风中瑟瑟发抖,他盯着她那张低着头的脸看了很久,甚至屏住了呼吸。
好一会儿,月菲秀眼中满是痛苦之色,脖颈也是一紧,终于动了动脖颈,看到门外的安锋,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安枫就一扫之前温和的表情,大步走了进去。
芳苑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茶水端到安枫面前,一脸后怕地偷偷打量着安枫。
安枫并未去碰茶杯,只是平静地望着月菲秀,这才过了两日,她的脸颊上的掌印便消去了许多,想必用不了多久便会变回原来的模样,想来王府里也没有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违背自己的意思,只是没有药,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
“恢复的倒是很快。”安枫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月菲秀有些慌张,低下了头,道:“多谢王爷挂念。”
安枫紧紧攥着手中的药瓶,开口道:“你想好了吗?”
月菲秀怔了怔,抚摸着手中的蚕丝,对安枫问出的话,有些不解。
“兵符。”
这一句话,月菲秀就听懂了。
“你父亲掌握着很大的军权,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将那枚令牌抢过来。”安枫又道。
月菲秀脸色一白,轻声道:“殿下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奴家的贞洁早就被父亲毁掉了,父亲也不再承认奴家这个女儿了。”
安枫面不改色:“如果你能抢到那枚令牌,我可以保证你这辈子过的很滋润,不会被人欺负。”
月菲秀虽然没见过月元,但对安枫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同意。她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算是阿猫阿狗帮阿猫阿狗抢了令牌,阿阿狗的脾气也是阴晴不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