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忧心忡忡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方姑娘可急坏了,哦,我还听到芳宛的人说,你今天也受了委屈,可有此事?”
一听芳宛提起这件事,月菲秀心头的委屈与怨怒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直欲将她的心脏撕裂,她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得回去,把父亲的令牌抢过来,这样我们就安全了。”
芳宛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嗫嚅着说道:“姑娘,您是说,您是说,您是想要盗取令牌?!”
月菲秀点头不语。
“姑娘,此事万万不可!”芳宛叫道。
不过月菲秀并没有出声,眼神也像是失去了焦点。
月菲秀微微抬起头,只见月菲秀瘦削的下巴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弯曲,红色的烛火如水波一般荡漾开来,芳苑忽然哇的一声,一把拉住了月菲秀的胳膊。
不过话虽如此,她的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发抖,月菲秀温柔的搂着芳宛,希望能让她感受到一股暖意,可是她才知道,她的身体竟然比芳宛更冷。
“芳苑,你不敢,我也不敢。”月菲秀擦去芳婉脸颊上的泪水,“父亲手中有一万大军,数量不多,但都是精锐的黑风铁骑。”
“姑娘,您真要这样?”芳宛心中惴惴。
“那么,你可知父亲将令牌放置何处?”月菲秀心中已然有了决定,不过心中却又多了一重心思。
芳宛沉思了一会,说着:“公子平时都在书房,但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只有大公子和钱伯可以进来,夫人也可以进来,而且也没有训斥,所以,芳宛觉得,那枚令牌肯定在这里。”
月菲秀心中也有同样的想法,她要好好谋划一番。
“姑娘,你能不能别抢了?”
月菲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说完,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芳宛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看着月菲秀的背影,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只听得“砰”的一声,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枕头上,像是一朵朵小小的黑梅,散落在床上。
所有的事情,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无论是算计她,还是杀害墨枭,又或者是杀害小溪的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