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了笑,一脸的慈爱:“皇上,您就别大惊小怪了,我这把年纪了,还能活下来,下次可就没这么听话了。”
月以棠放下心来,却听太后继续道:“娘娘,以前我也掌管过六宫,当然知道您的苦衷,可是,这后宫中,却不能有丝毫的混乱。”
“是,孩儿一定听从母亲的吩咐。”月以棠心中早就气得不行,可是又不好发作。
忙碌了一下午,众人才各自离开。
而月菲秀也不能理解,莫非这张字条真的不是白笈所留?这是不同的笔迹。
这几日宫中为了刺杀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文宣帝命人将羽林卫从怡养宫外撤走,还命皇后闭门思过。
月菲秀不敢立刻找到白笈,只怕会被月华堂的人盯上,第二日,她便独自一人到了燕悦殿。
此时天寒地冻,严月殿里的花朵虽未盛开,却依然郁郁葱葱,给人一种极为舒适的感觉。
白笈见到月菲秀,心中一喜,还专门沏了一杯热茶,让月菲秀也跟着坐了下来。
月菲打量着燕乐殿,果然是富丽堂皇,就算是凤鸣殿也只是富丽堂皇,可见文宣帝对白珏的喜爱。
“就算你不来,我也会来的。”白笈一边为她斟上一壶茶,一边说道。
月菲秀媚眼如丝,道:“可是有甚大事?”
白笈已经让所有的侍女都出去了,柔声道:“你一定要把消息带到王爷那里,因为字条已经被人拿走了,所以我暂时不能用信鸽传递消息。”
“果然是你啊!”月菲秀心中一惊,却将自己的语气放得很低。
“除了我还能有什么?”
“不过,你的字迹与这张纸上的字迹不同。”月菲秀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没关系,我可以换一种文字,比如我会一点西方的语言。”白笈微笑道。
月菲秀只觉白笈是个了不起的女子,何况白笈还懂得武学,实在叫人佩服。
“言归正传,我的确是从皇后那里偷走了一封信,不过上面并没有说是什么机密,只是说她在苏州找到了一个裁缝,说是三个月之内就能办成,如果有足够的钱,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这个打算。如今除了你与王爷说话,谁也不会起疑心,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