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似乎并不惊讶月仪伶的回答:“仪翎,我只是想让你逃过一劫。”
“皇后是个善良的人,我这个做妾的,已经很感激你了。”念涵一副嫌弃的样子,江王府戒备森严,她想混进来很难,再说了,月菲秀把所有的侍女都给替换了,她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不然也不会来求月仪玲。
月仪伶心中一寒,这明显是将自己送进了火坑,她是不可能对安锋不利的,绝不可能的。
月仪伶不顾月以棠的目光,跪下道:“仪玲无力,还望皇后原谅。”
“没办法?仪玲,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没办法?”月以棠把玩着手中的赤金铠甲,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她盯着月仪伶道:“记住,你是越家人。”
“可是仪伶早就为王爷做了侧室了。”月仪伶淡淡道,她来自越家人?她的母亲,从来都没有将她当成过家族的人,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忍受着这种屈辱,她对月家,已经恨到了骨子里。
月以棠脸色一怒,一巴掌狠狠地砸在了椅子的椅子上,冷冷地说道:“你这个白眼狼!难道你忘了,当年你是如何哀求我的?!”
“仪翎当然记得,不过皇后也得偿所愿,双方都有好处。”
“好啊!”月以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如果江王得知这件事,一定会记恨上你的。”
月仪伶倒是很镇定,当时她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不过她倒是不怕,月以棠为什么要说出来,文宣帝本来就对此事很在意,这个时候月以棠说出来,她不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而且,与其让安枫去冒险,还不如让安枫永远记恨她。
“如今菲秀做了王妃,你在这府里又算得了什么?你若能助我一臂之力,本宫必有厚报。”
月仪伶心里也没底,月仪伶喜欢安枫,她很清楚,月仪伶很难同意。
不过,既然有希望,就一定要试一试,这么长时间的筹备,怎么可能失败。
月仪伶低下了头,感觉到凤嘉宫里的气氛很冷,良久,她道:“一凌只想在远处看看王爷就行了。”
月以棠冷冷一笑,“你觉得江王会感激你吗?他现在的心思,都在菲秀身上。”
月仪伶一愣,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