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想做这种事情,也能忍耐下来,可是现在不同了,一定要让人惯着她,余姣上前一把抓住月仪伶,道:“仪伶,你不要生气,这里是宰相府,你已经不是你的妃子了,你要认清自己的处境!”
“你为什么不识好歹?为何你失势之后,没有去争取父皇的欢心,而我原本是嫡出,如今成了一个庶出的女儿,若不是因为你这个娘,我何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月仪伶说到这里,眼眶都有些发红。
她对月菲秀的恨意很深。
月菲秀也就比他大两个时辰而已,他却要喊她一声妹妹,从他诞生的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一次。
她巴不得月菲秀去死,于是暗中将月菲秀有身孕的事情告诉了文宣帝,哪知月菲秀每每都能化解危机,似乎用不了几天,月菲秀便要被安陵封为贵妃,她还是高高在上,为何她得不到任何好处呢?
“你看月菲秀多厉害,瞬间就抱上了更强的大腿,凭什么我就不行?”月仪伶气愤地说着,当时安枫对月菲秀很是不错,没想到月菲秀竟然反水,导致安枫被贬凉州,这让她很是气愤。
“那怎么能比?他做什么,那是我的事情,你凭什么认为月菲秀是一个白眼狼,她也是一个好女人。”玉姣拿自己的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的确是亏欠了月仪灵,都怪她自己无能,否则月仪伶也不会得不到宠爱。
两人越说越大声,玉姣就拽着月仪伶出去,不许她再在这间屋子里吵闹。
“善良?娘亲,你为何向着一个陌生人,难道他让你吃了大亏?记得我们初到丞相府时,她经常往你那里跑,难道你和她有一腿?”月仪伶盯着余娇,一点也不客气。
余姣知道自己讨厌月菲秀,又听见月仪伶这么一说,不禁想到当初月菲秀让她带一封信给自己,那时月菲秀就有了身孕,而且还是安枫的孩子。
要不是苏青辞拦着,他早就把这封信发出去了。
一念至此,玉姣也叹息一声:“怡玲,你不要胡思乱想,既然你爱安枫,那就应该对她好一点。”
“对她好?”月仪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看向余娇,“娘亲,我喜欢安枫,和月菲秀有什么关系?她背叛了安枫,安枫的仇,我必须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