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什么景？”程放也跟着附和道，“我刚好像听到什么爱人的眼泪，谁的眼泪？你的？顾总的？”
司南懒得理他。
鸡尾酒调制出来，淡蓝色又层次分明的液体非常漂亮。
司南又拿过一杯，分别在程放和秦牧也的酒杯上碰了一下。
“喝啊，不是让我出来喝酒吗？今天晚上，咱们不醉不归。”
因为顾唯烟没有回家，所以司南也没有了回家的欲望。
一杯又一杯鸡尾酒下肚，司南脑子迷糊的哪里还有时间观念。
一直到酒吧打烊，四喜才又一次提醒道。
“已经两点了，该回家了。”
司南打了个酒嗝，摆手道，“今天谁也别管小爷，谁管…我……就和他急！”
四喜无奈，只能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几个醉鬼侃大山。
此时，外面已经是深夜，路上已经没有了什么人。
顾唯烟结束应酬，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司南的定位。
发现他并没有回家，表情逐渐冰冷。
等她赶到酒吧的时候，卡座旁边已经站了好几个服务生。
貌似想赶人，但又怕得罪眼前这几尊大佛。
尤其是司南，因为是酒吧的常客，所以这里很多的工作人员都认识他。
“司少爷，我们酒吧已经打烊了，您看………”
司南瘫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发现靠近的顾唯烟。
“打羊？羊在哪里？我要吃手抓羊肉。”
“司少爷，”服务生无语，跟这些醉鬼，简直没有办法正常交流。
顾唯烟走到沙发前，低头看着司南那醉意朦胧的样子，皱着眉一把勾住他的腰，强势性的将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你喝醉了！”
“你谁啊？小爷的……事儿用……用不着你管。”
“好好看看我是谁？”
顾唯烟捏着司南的下巴，两人眼神在空中相聚。
司南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嘴角一撇。
“不认识，我要……跟你对暗号。”
顾唯烟有些好奇一个醉鬼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