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猜测可能是小情侣因为什么原因分手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很正常呀,不需要搞得这么奇怪吧。
光常年不着家,自然不知道祁织和冬花以前关系有多好。
因此也不会理解,突然以“感情淡了”为理由和平分手这件事,有多不可思议。
“很可惜,光哥看不到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祁织表现地很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光摸了摸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
再一次觉得不能以祁织为原型创造一个杀人犯角色是件多么可惜的事情。
祁织总感觉光哥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大概率又想把自己写进小说里。
其实他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光哥哪来的道德枷锁。
嗯,虽然说一个在血腥暴力文学方面极其出名的作家有道德枷锁什么的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猜到想法的光耸耸肩,语气遗憾,“应该早点回来的。”
不过早点回来就遇不到小飞鸟了,那还是晚点回来吧。
马上就要周末了,到时候刚好约小朋友一起出来玩。
他记得的场家的本部好像就在东京偏郊。
在阿美力卡的时候,飞鸟一直住在的场家的别墅。
光就以为她也是的场一门的除妖师,特殊身份就是和的场一门族长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
不止是光,除妖界的大部分人,都认为这个拥有复兴除妖界能力的天才是的场家的门人。
也因此,飞鸟得以不被打扰地安心度日。
谁敢和的场一门抢人啊。
稍微聊了下天,坐了好久飞机疲惫一天的光回到房间休息。
不过上床前,他还坐在书桌前,饶有兴趣地将与过去有些不同的兄弟记录下来。
光的直觉和观察力一绝,只要他有心,就能从各方面细节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变得不一样了呢?
光的眼中闪着恶趣味十足的亮光。
——
飞鸟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长着牛头、一个长着马面的两只妖怪围着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