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中院,我今天非要弄个明白不可!”闫埠贵咬着牙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大步向前走去,身后紧跟着他那两个同样气势汹汹的儿子。
闫埠贵带着两个儿子急匆匆地赶到了中院。此时的何雨柱回到家后,酒劲儿已经渐渐消退,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他迅速地将自家的房门关上,然后一头栽在床上,准备蒙头大睡。他心里暗自盘算着,等会儿就算闫埠贵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只要自己咬死不认账,对方也拿自己没办法。
就在何雨柱刚躺下没多久,闫埠贵便来到了中院,并用力敲响了他家的门。那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就连住在隔壁一向睡眠很浅的易中海都被这阵吵闹声给惊醒了。
易中海瞪大双眼,望着闫埠贵那副仿佛要生吞活剥何雨柱般的狰狞表情,不禁心头一紧,赶忙问道:“老闫,你这到底是咋回事?何雨柱究竟如何把你得罪成这般模样?”
然而此时的闫埠贵仅仅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易中海一眼,并未有丝毫想要搭理他的意思。要知道放在以往,闫埠贵或许还会耐着性子跟易中海唠叨上几句。可如今,易中海早已不再是院里备受尊崇的一大爷了,闫埠贵又哪还有心思与他多费口舌呢!
易中海完全没料到会遭遇如此冷遇,刚想开口再追问些什么,一旁的闫解放就迫不及待地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儿全讲给了易中海听。
听完闫解放的讲述后,易中海转过头再次看向闫埠贵,语气坚定地说道:“老闫啊,我了解何雨柱这孩子。虽说他平日里有些顽皮捣蛋,但像这种缺德事儿,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你尽管放宽心好了,这事绝不可能是何雨柱所为。”
闫埠贵闻言,也同样死死地盯着易中海,毫不退让地质疑道:“老易,如果这件事真不是何雨柱干的,那他为何到现在都藏头露尾不敢现身呢?”
何雨柱在屋里听着闫埠贵一个劲的敲门,也是上了火气,一下子推开了门:“二大爷,你是不是有病啊,先是弄个冉秋叶,明明人家有对象了,你还骗我,现在又敲我家的门,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是怎么得罪你了啊。”
闫埠贵目光紧紧地盯着何雨柱,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就是何雨柱砸了自家的玻璃。可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