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萼相辉楼承载了丰富多彩的社会活动。开元、天宝年间,唐代的繁荣达到了鼎盛。不但经济繁荣,文化艺术水平也达到了兴盛的顶点,其中音乐、舞蹈最为辉煌。花萼楼二楼相围的开阔广场达九万多平方米,可以进行各种盛大的表演,成了当时各种大型娱乐活动的中心,也是当朝皇帝与民众交流同欢之处。
洪迈若以“开元五王”为题,那么文章的主题必然稳稳地锚定在玄宗与其兄弟,也就是这五王之间那如同迷雾般微妙的相互关系之上。
史书中如此记载:“上素友爱,近世帝王罕有能与之比肩者。初即位时,他仿若一位满怀温情的长兄,命人备下长长的枕头、大大的被子,与兄弟同榻而眠。诸王每日清晨于侧门朝拜之后,便相伴去宴饮、斗鸡、击球,或是到近郊狩猎,前往别墅游玩赏景,那负责传旨问候的中使在道路上往来穿梭,如同穿梭在繁花间的蜜蜂。皇上听朝完毕,常常与诸王一同游乐。在禁宫之中,彼此行拜跪之礼恰似寻常家人,饮食起居,都共同分享。还在殿中设置五座帷幄,与诸王轮流于其中休憩玩乐,此乃所谓的‘五王帐’。他们时而讲论赋诗,其间穿插着饮酒、博弈、游猎,时而皇上还亲自操持丝竹乐器;成器擅长吹笛,范善弹琵琶,便与皇上一同演奏。若诸王有人生病,皇上对兄弟的关切之情就像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会为此终日不食,终夜难寝。业曾经生病,当时皇上正在临朝听政,然而不过转瞬之间,派去探病的使者就如归巢的鸟儿般往返了十次。皇上甚至亲自为业煮药,一阵回旋的风好似调皮的精灵,吹来将火苗误燎到皇上的胡须,左右侍从像受惊的小鹿般惊恐地赶忙扑救。皇上却言道:‘只要能让王喝了这药病愈,胡须又何足惜!’成器尤为恭敬谨慎,就像那深谷中的幽兰,从不议论时政,也不与人结党营私;皇上因此愈发信任器重他,所以谗言离间之类的话语就像那无根之萍,根本无从进入。可是,皇上却只是专门用衣食声色来畜养娱乐他们,并不授予他们实际的职事。群臣因为成器等人地位逼近皇位,就像那靠近太阳的星辰,请求依照旧例让他们出任外州刺史。六月,丁巳日,任命宋王成器兼任岐州刺史,申王成义兼任幽州刺史,豳王守礼兼任虢州刺史,命令他们到任后只需掌管大纲,其余州务,都委托给高级佐官处理。此后诸王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