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并没有灼伤宁静生的手,却灼伤了宁静生的心,原来骨灰是这种温度。宁静生不自觉的想。
原来,这就是我爸爸在这人世间最后的温度。原来,这温度如此炙热。
这个温度,熨烫了宁静生那破碎不堪的心,以至于她再也无法忘怀这个温度。
在老大的指导下,宁静生去领了骨灰寄存的证明,并交了佛堂寄存的费用,交了所有的费用之后,她就在老大的指导下,一路捧着香炉回了家。
回到家,她将香炉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桌子上,看着香炉发呆了好久好久。
25岁这一年,她彻彻底底的没有了爸爸了。从此以后,她没有爸爸了。
再也没有人给她撑腰了,再也没有避风港了。
从此,她只能是自己和她妈妈的避风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