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母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事不用你说我都知道,女儿是我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自然是希望咱们的女儿能够好好的。”
顾九宴知道媳妇脸皮薄,尽管不想松手,但考虑到媳妇比较害羞,还是小声提醒她。
沈云舒立马松手,从顾九宴怀里跳下来,只是在看到众人向她投来的揶揄打趣的眼神,还是红了脸。
顾九宴这张脸还真是害人,每次都能将她迷的五荤三道的,真想将他的脸毁了……可是她舍不得。
光是看着这张脸,她都能多吃二两米饭。
顾九宴和沈云舒这一对,一个在京市,一个在偏远的乡下,难得才能见上一面,众人体谅他们年轻人的不容易,自觉的给他们腾出独处的空间。
“媳妇,我想你了。”这一刻,顾九宴才敢将满腹的思念诉说出来,眼神并不清白的看向身边人。
“有多想?”
“很想,全身上下都想你。”
“是吗?那你最近有没有背地里偷偷洗床单?”
轰的一下,顾九宴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后,语气不自然的说道:“没有。”
“真没有假没有?顾九宴,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欺骗。”
在沈云舒的“严刑拷问”下,顾九宴最终承认了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天天早起洗床单一事。
眼下,他仅有的那两条换洗床单被他洗到发白发绉。
“实在不行,你可以自力更生的,别总憋……着,身体万一……坏了,可不行。”
她还没用、过呢。
“不要,除非你帮我。”
“滚。”
二人谈不拢,不欢而散。
顾九宴看着气鼓鼓的小姑娘,瞬间心软,立马拉下面子道歉:“媳妇,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