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就回去睡觉了,大冷天的陪你在这干坐着,我快冻死了,”
见沈云舒要走,万新宇急了:“她……她给你寄过信么?她现在过的好么?那男人对她好么?她……有没有受欺负……”
一连串的问题抛向沈云舒,砸的她小脑袋瓜嗡嗡的,直到将思绪理清,她才开口:
“听顾九宴说,她男人调回了东北,她跟着一起去了,其他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东北二字,万新宇眼神有些错愕,第一反应就是两地距离较远,可是晃过神来的他,嘴角勾起一丝嗤笑,像是在嘲讽自己的自不量力。
“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吧,往后的日子要学会朝前看。”
这是沈云舒对好友的最后一次劝告,至于万新宇能不能做的到,就要看他自己了。
想来是不能的吧。
第二天,火车站。
顾沈林三家的人都来给沈云舒送行了。
泪眼婆娑的顾母拉着沈云舒的手不肯松手:“舒舒,在乡下记得照顾好自己,没事的时候记得给我们来信……”
顾九宴看着那双拉着媳妇的手,眉头紧皱的扫向一旁的顾父。
顾父条件反射的摇头,在家,他是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家里家外都是媳妇管着的,也包括他本人。
只有他听媳妇的份,没有媳妇听他的份,对于儿子提出的无理要求,他表示办不到。
“顾姨,你放心,只要一有时间,我就过来看你们,你快别哭了,再哭就把眼睛哭肿,不好看了。”
顾母听话的立马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