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滚落在床底下,她下意识的弯腰去捡。
瓶子拿到手的她,眼睛不小心瞥到床底下掉落的一个本子,她好心的帮忙捡起来。
“舒舒,你有东西掉在……”顾母直起腰身,在看清手里的东西,她突然说不出来话。
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她,此时也忍不住的老脸通红。
沈云舒见她婆婆突然变得支支吾吾,下意识的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这下,她也不淡定了。
脸红的像猴子屁股的她立马否认:“肯定是顾九宴藏起来的,跟我没关系。”
话说完,她就后悔的想扇自己嘴,怀孕怎么把脑子怀傻掉了。
她和顾九宴是夫妻,这话本子自然和她脱不了关系,她越解释越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此时,沈云舒已经羞的不敢去看她亲妈亲婆婆的脸,她清白一世的英名就这样被顾九宴给毁了。
他从哪弄来的?还有什么时候藏床底下的,沈云舒是一概不知。
远在琼州岛的顾九宴啃着干到发硬的饼子,喝着从树上刚摘下来的椰子,突然,他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他身旁同样抱着椰子在喝的江琛调侃道:“老顾,弟妹想你了。”
“我也想我媳妇了。”
顾九宴将他随身携带的照片掏出来,望着那张日思夜想的人脸,心头的思念瞬间蔓延开来。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肚里的几个孩子又闹她了没?
江琛兴意昂昂的脸立马变的沮丧起来,嘴里喃喃道:
“我也想我媳妇,还有我家那三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也不知道这次我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这次的任务要远比他们想象中的棘手,过来这边这么多天,他们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寻到。
时间越长,对他们就越不利,他们的情形也就越危险。
顾九宴掷地有声的说道:“我答应过我媳妇,一定要在她生孩子之前赶回去。”
他媳妇那么娇气,生产那天肯定怕到不行,他要赶回去守在她身边,给她加油打气。
重要的是,马上就要应上爸爸的他不能死。
被顾九宴刺激到的江琛浑身像是打了鸡血:“我不能死,我得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