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发怵。
左右是睡不着了,柳绵绵主动找话题:“妹子,你男人是做啥的?怎么没有见他过来?”
怕沈云舒伤心,顾家沈家还有林家老两口从来没在沈云舒面前提起过顾九宴,柳绵绵不知道也正常。
“他是军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方便过来。”沈云舒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顾九宴这个言而无信的大坏蛋,再不回来,等娃生下来,她就带着娃回娘家,再也不理他。
柳绵绵听到军人二字,当即对沈云舒投向敬意:
“妹子,我最崇拜军人了,我之前也想进部队,但是人家不招收女兵,后来我就听家里安排嫁人了,日子虽然过的紧巴巴,但是我男人疼我。
我男人说了,我这胎不管男孩女孩,他都不让我生了,我知道他心疼我,但我就想给他生个男娃,给他留个后。”
柳绵绵的男人,沈云舒见过两次,皮肤黝黑,很憨厚的年轻汉子,对柳绵绵言听计从的,柳绵绵让他干啥他干啥。
“生孩子的时候,身边不能没有人,你男人明天过来,你跟他说一声,他不能来照顾你,你婆婆来也行,总之身边得有个人。”
柳绵绵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在嫁给我男人之前,我公婆就走了,家里只有我们两个,我爸妈本来想来的,但是大我嫂生了个男娃,她们要在家里带孙子过不来。
我男人等忙完这两天,就跟领导请假,到时候过来照顾我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