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们的明礼和瑶瑶都是香香的小孩子。”
“香香……礼礼香香……窝要找礼礼玩……”
顾母抱着小团子去找小老六,刚睡着没多久的小老六突然醒了过来,睡醒后的他嘴巴一撇,刚要哭闹的他突然止住了。
在这个连尿都把控不了的年纪,小老六已经对眼泪能够收放自如。
顾母在一旁看的称奇,但还不忘将怀里的小团子放下来,陪小老六玩。
小团子凑到小老六脸上,用鼻子嗅了嗅,惊喜的说道:“礼礼香香的……不臭不臭……”
就在这时,小老六突然抓着小团子伸过来的手,不松开。
沈云舒扭头就看到如此和谐温馨的一幕,她恨不得从空间掏出手机,将这有爱的一幕拍下来。
后来功成名就的小老六成了华国最顶尖的物理学家,老年的他在回忆录写下:
「我和江书瑶同志的感情,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冥冥之中定下了,那时还是粉糯团子的江书瑶同志会时常来我家串门,饥荒年代的她会给我带红烧肉,会将嘴里的大白兔奶糖吐出来,送到我嘴边……
那时候,都被我的母亲沈云舒同志拦了下来,理由是我还小,从那以后,江书瑶同志就不再偷摸喂我东西了,她会趴在我耳边来回嘟囔,至于嘴里嘟囔的东西,那时还是个婴儿的我,一窍不通。
一直以来我很感谢我的父亲母亲,若是他们没有和江家交好,我也不会在很小的时候,就结识江书瑶同志。
江书瑶同志很好,就是一如小时候那样唠叨,每当我做事惹她生气,她都会嘟囔来嘟囔去,我耳朵都听出茧来了,不过我很高兴,这说明江书瑶同志心里有我,在乎我。
江书瑶同志像小时候那样,很爱吃红烧肉,为了讨她欢心,在我明白对她心意的当天,我向领导请假,坐着火车去了海市,找身为御厨后人的万舅舅学习怎么做红烧肉。
窝在万舅舅家里的厨房整整两天,吹毛求疵的我差点没将万舅舅逼疯,才将他最拿手的红烧肉学到手,无论是口感还是颜值,都远胜于万舅舅。
我抱着刚做好的红烧肉坐上了返京的火车,那时的江书瑶同志在华清大学做老师,我担心坐车过去,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