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薯对身旁的谷爱芳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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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汗津津的谷爱芳强撑着身体去外边将自己捯饬干净,要不然等下被大队长李云海看到不好解释。
而空下来没事可干的李朝生,心底的惧意逐渐加剧,被恐惧笼罩全身的他,下意识的收拾东西就要跑路。
将自己收拾干净的谷爱芳从外边回来,见李朝生在衣柜前翻来覆去的,没忍住多问了一嘴。
“朝生,你要干嘛?家里已经没钱了,等我下午想办法从大队长手里磨几块钱出来,到时候给你做红烧肉吃。”
“我得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李朝生有种预感,若是他继续待在这里,他一定会倒大霉的。
谷爱芳听到他要走的消息,一时间慌了神,忙拉住他的胳膊,急冲冲的说道:
“我和你姐好不容易才把你安顿下来,你现在又要跑去哪里?难不成你还要回去找你那个不要脸抛妻弃子的爸么?”
李朝生嫌弃的将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甩开,大脑一热的他显然忘了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那老东西早就死了,死无全尸,要多惨有多惨。”
谷爱芳惊闻这个噩耗,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面无血色:“你前些日子,你不是说你爸和队里的小寡妇勾搭上了么?怎么好端端的死了?是谁把他害死的?”
好歹是同床共枕二十来年的夫妻,谷爱芳哪能一时半会的真将旧人抛了,她的心里一直都念着西北的姜富昌。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大老粗爬上她家墙头使劲折腾她,她心里更加念及姜富昌的好。
最起码,跟着姜富昌过日子,不用靠皮肉来换取一点吃的。
李朝生见瞒不住了,索性将他杀害姜富昌一事告诉她。
“谁让那个老东西没本事,害得我天天下地上工还填不饱肚子,时不时的还要被队里的人打,我好几年都没碰过荤腥了,他死了也好,正好我能有肉吃。”
谷爱芳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她颤抖的手指着李朝生,无比痛心的说道:“他可是你爸……你怎么能这样做?”
“他算什么爸,一个没用的老东西而已,哪天你挡了老子的道,老子照样把你放在锅里煮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