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真气有极大的抗性,根本奈何不了他。
口哨儿声不停,他感觉胸口所有的脏器都要被心脏给挤到一边儿了,呼吸不上来,眼珠子都要从眼眶儿里边儿跳出来了。
阿泰突然拿出来一个小刀儿,轻轻的在他脑门儿上凸起的血管儿上边儿划了一下儿,就看到一条血箭顺着伤口就喷出来一米多远。
这还只是静脉,要是换成动脉,恐怕得喷出去个三四米吧。
血箭喷个不停,王根咬着牙忍着浑身的不舒服,咬着牙笑道:“嗨呦,还能这么玩儿,稀罕啊!”
“是啊,还有很多好玩儿的,待会儿你就看到了,咱们慢慢玩儿!”
阿泰笑嘻嘻的说道:“咱们现在在这大山里边儿,你以为你放的哪个啥烟花能叫人看到?别做梦了,大白天的,就算有人过来了又能咋样儿,我们还会怕普通人?”
王根感觉心里边儿慌的厉害,脑子里边儿一阵阵的发晕,血箭呼哧哗啦的不停的往外边儿喷,很快的,就流了一大滩。
“说不说!”
王根没说话儿,阿泰口哨儿的节奏又变了,变得急促起来。
王根只觉的浑身开始发痒,那种痒的感觉慢慢儿的从皮肤开始往里边儿渗透,逐渐的渗透到了骨头里边儿,好像有无数儿的虫子在骨头上跳舞。
心慌,痒,这种感觉让他拼命的想要挠,身子不停的拱着地面儿,尤其是脑子里边儿的那种痒,感觉脑浆子里边儿都钻满了虫子,拼命的拿脑袋往地面儿上撞,撞得头破血流,还是感觉没有一点儿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