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摇头，“好像没有来过。”
“你确定？”沈毅看着她。
刘巧云又盯着照片看了几秒钟，给出肯定答复，“嗯，我可以确定他没去过药铺。”
“只要他来过药铺的话，我肯定有印象。”
沈毅心里有数了，除了开业第一天吸引来不少顾客，第二天又恢复了冷清样子，没有多少顾客上门。
那种口碑发酵需要时间，不可能只过了一天，就有大量顾客涌入药铺。
偶尔进来几个人买保健药，刘巧云只要见过，肯定会有印象。
在这件事上，刘巧云也没必要故意撒谎隐瞒。
如此说来，马小帅并非通过正规渠道拿到的保健药，经手的第三人就是破案的关键。
只要能将对方找出来，便可以作为有力证据，帮父亲洗脱罪名。
“沈毅，你问这个人……是什么意思？”刘巧云满脸不解地看着他。
“他就是吃保健药品而死的受害者。”
沈毅轻声回了一句，没再多说下去，“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要事去做。”
“沈毅……”
走到门口的沈毅，回头看向她，“还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你也多注意身体。”
刘巧云干笑着回了一句，并挥了挥手。
沈毅点了点头，转身走出房门。
唉！
刘巧云轻叹一声，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说出沈峰的死因，好好跟沈毅解释一下。
可当看到沈毅的眼神时，她又吓得退缩了，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告诉他实情。
就在这时，凌高阳的心腹打来电话，“刘巧云，现在说话方便吗？”
“你又想干什么？”刘巧云顿时脸色很不好看。
“我家大少爷要跟你说话，先确定你身边有没有外人。”心腹冷声回应一句，将手机递给凌高阳。
“刘巧云，你好像不愿意接我电话。”凌高阳玩味冷笑。
刘巧云很不耐烦，但又不敢发作，“凌少爷，算我求你了，放过我行不行？”
“你这叫什么话，我并没有逼迫你做任何事，咱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凌高阳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