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骆思恭放下繁忙的事务,用尽各种办法来弥补骆天祥这些年缺失的父爱,滚滚父爱犹如泥石流一般,将猝不及防的骆天祥彻底淹没。
骆思恭为骆天祥购置了豪华的宅院,并送上了大量的金银财宝、美女、仆人,还送给他一处赌坊和一间茶馆,并许诺骆天祥,如果日后经营得当,将会送给他更多的商铺以供其打理。
然而,骆天祥对这些物质上的给予,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喜悦。因为,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由于父亲的缺席,他饱尝了人间冷暖,历经了无数的苦难与挫折。在他内心深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抛妻弃子的恶人的形象,这种根深蒂固的怨恨早已扎根心底,一时半刻难以消除。所以,他和骆思恭在一起时,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既不会热情洋溢地主动攀谈,也不会冷漠无情地转身离去。每次都是礼貌性地回应几句,那平淡的语气仿佛是在刻意保持着距离。
骆天祥那冷漠的眼神和越来越少的话语,像一把无情的刀扎在了骆思恭的心窝子上。
骆指挥使眼见父子关系越发疏远,心急如焚的他只好另辟蹊径。将秦墨请到一间酒楼的雅间里,骆思恭拿自己亲儿子没办法,难道还拿一个小小五品守备没办法?
骆思恭那凌厉的目光如鹰隼一般,直直地盯着秦墨,仿佛要将其灵魂洞穿。声音低沉而威严,“听闻你颇有手段,今日找你来,是要你帮本指挥使一个忙。”秦墨微微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心想:“这天下还有锦衣卫指挥使都搞不定的事情?”
此时,骆指挥使那充满压迫的目光依旧紧逼秦墨,“本指挥使与犬子关系疏离,你须得想办法修复我们的父子关系。若你能办成此事,你在辽东干的那些荒唐事儿,我可以装作不知道;可若你敢敷衍了事,后果你懂的!”
秦墨微微躬身,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小心翼翼的说道:“指挥使大人放心,卑职定当竭尽全力做好此事!”
“哼!”骆指挥使冷哼一声,面色阴沉地说道:“此事至关重要,是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办成!天祥随后自会前来此地,你就在这儿等着他,务必要好好地开导开导他!”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一甩衣袖,转身便走出了雅间。
“呃……跟谁俩呢?”待骆思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