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军正面御敌,左右两路侧翼策应,相互呼应。各自挖掘深壕,深壕之间以暗道相连,方便兵力调度。壕沟边缘设置拒马、障碍等,以阻挡敌军骑兵的冲击。”
“布置火器阵时,大炮安置在后方高处,以获得更远的射程和更大的杀伤力;小炮则分散在前沿阵地,用于近距离阻击敌军。同时,安排长枪兵在前排,结成紧密的枪阵,防止敌军突破;刀盾兵与长枪兵相互配合,随时应对近身之敌;弓弩手和火铳手分散在两侧,进行远程攻击。如此一来,我们既可以相互呼应,又能发挥我们火器和兵力协同的优势。”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一番后,皆表示赞同。于是,一道道指令从营帐中迅速传出,各路大军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在将领的指挥下,分工明确,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有的士兵继续挖掘堑壕,加深加宽;有的士兵搬运拒马、安置火器;有的士兵整理兵器,检查装备。一场大战一触即发,所有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生死较量做着最后的准备。
此时的后金军整齐列阵于抚顺关下,各种颜色的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每一名骑兵都身姿矫健,身着厚重的铠甲,手中长刀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冷峻的面容上透着腾腾杀气。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冲向敌阵,踏破明军的防线。
稳住阵脚的后金军,在短暂的整顿后,爆发出阵阵震天的呐喊,试图以气势压制明军。他们的战马焦躁地踏地,马蹄扬起滚滚尘土,骑手们挥舞长刀,做出冲锋的姿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和紧张气息。如果不是天色渐暗,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后金军大概率会趁明军立足未稳时杀向明军大营,那时胜负犹未可知。
次日清晨,天色大亮,抚顺关下,双方大军继续对峙。后金军阵营里,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将领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这些明军软蛋,躲在大营里不敢出来,是不是怕得尿裤子啦!”这话一喊出口,后金军阵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明军这边也不甘示弱,铁牛站在阵前,双手叉腰,大声回应:“你们这群未开化的猴子,就会在那瞎叫唤,有本事冲过来,让爷爷我挨个给你们放血!”
另一个后金军士兵尖着嗓子叫骂:“听说你们明军连饭都吃不饱,饿得都爬不上娘们儿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