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痒痒的。
最重要的是,随着对方平静温柔地说出了这句话后,姜南枝无端地感觉到了一种危险气息,她心中惊讶太子的反应,但脸上却做出懵懂疑惑的神态来。
“第一次我还没听清楚,结果他喊了第二次……”她皱紧眉头,十分郁结羞恼道:“肯定是长姐把我的闺名告诉了沈彻,但是沈彻怎能这样喊出来?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这是要坏我的名誉啊!”
看着小太子妃气鼓鼓的模样,不像是作假,她是真的恼了那口无遮拦的沈彻。
谁家姐夫会喊妻妹的闺名?
更不要说,姜南枝如今可是太子妃,更不是他沈彻可以随意消遣调戏的对象了!
容司璟拦着那细腰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姜南枝的身子猛然一僵……她也不避免地想起来了昨夜两人在汤池中胡闹的模样了。
那大手的力道,她可是记忆犹新。
莫非,太子察觉到了什么?
那揽着细腰的手指,再次捏了捏,太子的声音,缓缓地响了起来,“前些日子,吏部尚书还跟孤说,沈世子聪慧过人,做事情井井有条里,可举一反三,是大才。”
姜南枝窝在太子怀中不说话,等着他说但是。
“但是,孤认为他太过于年轻,缺乏稳重,需要去历练一番才行。既然他这人跟谁都很热络,那就去漠北吧,那边流放之人据说不安稳,合该派个人去协助管理。”
那边也最适合让人冷静冷静!
埋在太子怀中的姜南枝,嘴角微扬。
感谢沈彻,他的出现让她跟太子之间的关系,有了缓解,而且又可以把这人相当于直接流放到‘漠北’去,沈彻一离开,那广平侯府中的一些人,岂不是更会开始闹幺蛾子?
果然,这边沈彻回了广平侯府,酒已经彻底都醒了。
他喃喃道:“或许太子没有听到吧。”
抱着这样侥幸的心理,等到了第二日,去衙署的时候,就接到了调令。
“什么,调我去漠北三年?”
饶是沈彻城府颇深,而且也不是真正的年轻人,但也被震了一下!
他看向自己的上峰,“尚书大人,您没有说错吧,好端端的,为何要调我去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