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蛊虫有关系的人,都被拷问一番。
花垣没有害皇后娘娘的理由,但万一他忘记了什么事情或者是什么人,就跟这蛊毒有关系呢?
容司璟点头,“你再去问花垣,看看他是不是忘记了,在京城之中,还有其他地方藏着蛊毒的可能。”
白芷:“是!”
他刚要出门,就看到了太上皇后左华宁,仓促地跑了过来。
她发髻间的凤钗都歪了。
白芷连忙行礼,“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左华宁:“白芷你也别走,进来且一起听听!”
白芷:“是。”
左华宁进了御书房,看着愁云惨淡的儿子,直接开口把自己的怀疑说了。
“阿璟,那春芳年纪小,当初刚进东宫的时候,就是在白芍的院子中,做了一个粗使宫女。虽然后来就调走了,但我不确定,她跟白芍是不是很熟悉。”
白芷身子猛然一顿,“娘娘,白芍十几年前,就被送到了乡下郊野的庄子上,这么多年来,她也安分守己,没有什么异常行为。”
当年白选侍犯错,给身为太子的容司璟下毒,还是看在左华宁的面子上,对她网开一面,留了她一命。
但也是终身不得离开那个庄子。
白芍是白芷的义妹。
容司璟凛冽的目光扫了过来。
白芷立刻跪下来道:“陛下,臣没有偏袒义妹的意思,只不过就是担心她后来继续犯傻,所以每年都派人盯着她而已。”
因为白芷知道,如果白芍再犯一次傻,谁都保不住她的性命了。
能够在庄子上,安分守己一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左华宁:“我也不是怀疑白芍,但就是莫名其妙地想起她来了。阿璟,让人去一趟庄子,问一问白芍,可知道关于春花的事情吧!”
容司璟点点头,看向白芷,“你亲自去。”
白芷:“是!”
容司璟走到了左华宁身边,“母后,您回宫去歇息吧,以后有事,就让宫人来传话。”
左华宁眼眶发红,“我是真的不想让枝枝出事,我太担心她了。”
容司璟半垂眼,“我知道。”
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