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了一眼,心顿沉,但面上依旧不认可,“突然冒出来的档案,谁知道是真是假?指不定是伪造也未可知!”
负手而立的萧容庆眸光一凛,“此档案有敬事房和礼部共同盖章,难道太后的意思是,臣弟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指使礼部伪造档案?”
礼部是端王的人在管,按理来说,睿王的确不太可能让礼部造假,太后心知肚明,但她还是不愿接受另一本档案的存在。
皇后端详了许久,“母后,这档案可不止记载了一件事,自先帝登基之后,日常起居皆有记录,且这笔墨也是旧的,并非新墨,应该不会造假。”
徐贵妃再次提出疑虑,“可这上头写着疑似侍寝,那也就是说,敬事房那边也不确定,据小祥子所说,一刻钟,不太可能承宠吧?太后娘娘,此事依旧有诡啊!”
云羽再次申明,“小祥子撒谎,他的话不可信!”
徐贵妃冷嗤道:“那你倒是找一个可信的证人,证明你在宁心殿待了多久。”
云羽万万没料到,小祥子居然会背刺她!眼下她只能再寻证人,思来想去,云羽只道与她同住的宫女们也可以作证,于是皇后又命人去将宁心殿的几名宫女叫来。
她们一听说此事关系重大,吓得都不敢细说,有人说过了太久,没有印象,还有人说那晚她们睡得早,不记得云羽是什么时辰回来的。
平日里互称姐妹,如今到了需要她们的时候,竟是无人为她作证,云羽只觉心寒,好言哀求道:
“那晚我回去的时候你们还在闲聊,并未睡着。各位姐姐妹妹,咱们同为宫女,过得都不容易,平日里咱们也没什么仇怨,请你们帮我做个证吧!”
几人面面相觑,终是没人敢多嘴,徐贵妃冷哼道:“子虚乌有之事,她们如何替你作证?本就是你胡编乱造,休要再抵赖!”
太后坚持要人证,可这几名宫女却不肯替她作证,就在云羽焦急之时,一旁沉默许久的宫女突然站了出来,
“奴婢可以为云羽作证,那天晚上,云羽本该是亥时回来换班,可直至亥时三刻,她才回屋,当时我还问她,今晚为何耽误那么久,她说先帝醉酒,不舒坦,她在服侍先帝喝醒酒汤。奴婢只记得当时她的鬓发和衣衫稍有些凌乱,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