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容庆不利之事,不会借机谋害她吧?为何萧容庆会那么说?
锦岚也觉奇怪,她又追问了一句,但听他对许香禾道:“即便你并无害人之心,可你对孕者禁忌并不了解。为防无心之失,你还是少做好事。”
许香禾自认一番好意,“可舒小主被吓到了,她心神不宁,睡不好觉,如若一直休息不好,也不利于安胎呀!”
“那就请太医来瞧,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你与她很熟吗?”
萧容庆一句话噎得许香禾无言以对,她红唇微努,似乎有些伤心。夹在中间的云羽顿觉尴尬,遂打岔道:
“许姑娘一片好心,我很感激,即便只是头一回见面,不甚相熟,她却愿意为我着想,实乃我的荣幸,不过殿下说得也对,为了孩子着想,我还是尽量不用香料吧!”
锦岚也觉得萧容庆的语气太生硬,听着很伤人,“皇叔,您对许姑娘说话客气一些,毕竟她又没什么恶意。”
“好心才更容易被人利用!假如有人借题发挥,在她的香料之中做手脚,一旦舒云羽用了香料之后,出了什么事,她百口莫辩!”
听罢他的话,锦岚恍然大悟,点头附和道:“还是皇叔思量周全,我们都想得太浅薄了些。”随后锦岚转头安慰许香禾,
“实则皇叔是为你着想的,只不过他这个人说话太直白了些,用词不够温婉,语气又那么严厉,才会让你误会,你可千万别怪他呀!”
才刚萧容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责了她,许香禾确实有些难堪,不过这会子他解释了因由,她这心里便好受了许多,
“殿下总是这般刀子嘴豆腐心,我已经习惯了。”
听着他们在这儿闲聊,云羽莫名有种温馨之感。只是这份温馨只属于他们,与她无关。
锦岚是萧容庆的侄女,许香禾则是挚友所托,她们皆与萧容庆相识多年,惟有云羽,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云羽的身边没有家人陪伴,随时都有毙命的风险,这种和家人在一起的温馨之感,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感受过了。如果父亲母亲还活着,如果哥哥还在身边,也许她也能体会到天伦之乐,只可惜这些最寻常的幸福,于她而言已经变得遥不可及了……
心腔内不断上涌的酸涩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