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在萧容庆听来俗套且肤浅,“本王稀罕你那点儿银子?”
玉石她不能赔,金银他又不要,这可就难住她了,“那殿下打算让我如何赔偿?您直说便是。”
他的心思很难让人猜透,云羽希望他能指点迷津,她只管照做便是,然而萧容庆却不肯明言,
“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他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云羽一时间没能明白他所谓的诚意指的是什么。“恕我愚笨,殿下心,海底针,我实在猜不出来,还请殿下明示。”
“那就慢慢猜。”到了萧容庆也没有告诉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
因着是半夜,腰带系不系皆无妨,他随手将外裳一搭,便离开了。
萧容庆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衣柜里,云羽坐在桌前,愣了半晌,低眉一看,这才发现萧容庆的腰带居然还在她手里!
她一时愣神,居然忘了把腰带还给他。若是让人发现她这屋里出现别的男人的腰带,那还了得?
然而那机关如何开启,云羽根本不晓得,现下也追不上他,无奈之下,云羽只好先将腰带藏起来,等明日再还给他。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许香禾去侍奉萧容庆更衣,她惊讶的发现他的衣衫上竟又沾了块血迹,许香禾顿时紧张起来,
“昨晚才换了药,重新包扎,怎的又渗血了?萧大哥,你这伤口还没愈合吗?”
白天他太忙,总在活动手臂,渗血也就罢了!晚间他一直在休息,不太可能扯到伤口吧?
许香禾总觉得不对劲儿,她打算解开他的里衣,再看一看他的伤口,岂料萧容庆竟摆手制止,
“一点儿血渍,无甚大碍,先更衣上朝,不可耽搁正事。”
许香禾不以为然,“你现在是摄政王,万人之上,让他们稍候片刻也无妨,至少先让我把你的伤口处理好,我担心是不是药没上好,才导致渗血。”
她这药上的没问题,至于为何渗血,萧容庆心知肚明,还不是因为昨晚他被舒云羽给乱了心神,到了关键时刻,她突然犯怂,不敢再主动。
萧容庆箭在弦间,只能揽下这一切,再次主动进攻,这手臂也就自然而然的又被扯伤了。
但这些细节他不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