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阻碍吧?”
“所谓的任何人便是泛指每一个人,你也不例外!”
亲耳听到萧容庆冷声说出这番话,许香禾震惊得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可先前在睿王府的时候,你的书房我可以随意出入,并无人拦阻,为何如今竟是不许?”
“王府与雍和宫无法相提并论,此间摆放着诸多折子,皆与朝政相关,你自然不能像从前那般随意出入。”
许香禾一直认为自己在萧容庆这边是特殊的存在,却没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失去了这样的特权?大失所望的许香禾下巴微颤,悲声控诉,
“萧大哥,你不信任旁人,难道还不信任我吗?即便我真的看到了什么,也不可能往外传,不可能做出任何对你不利之事,你没必要防着我吧?”
萧容庆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可她却在这儿哭哭啼啼,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他又不可能将方才的真相说出来,只能找借口,
“不是本王防着你,你要知道,皇宫终究不是睿王府,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等着挑本王的错,你若随意出入放着奏折的屋子,万一军情朝政消息泄露,有心之人将责任推给你,你百口莫辩!”
原来他不是讨厌她,只是在为她着想,怕她惹上祸端。
许香禾心下稍,可她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劲,如若萧容庆一个人在这儿也就罢了!为何舒云羽也在这儿呢?
“才刚舒小主不是也在这儿吗?她是先帝的女人,按辈分你可是她的皇叔,她在这儿的时候你不该关门,合该把门打开,以防旁人说闲话。”
萧容庆缓缓侧首,他那微微凸起的英眉明显不悦,“说什么闲话?”
许香禾本不想提,偏他问了,她便顺势跟他提个醒,“最近宫中已经开始有传闻,那些宫人在背后嘀咕,说你对舒小主太过关怀,每回她有难,你都会出面替她解围。”
“那你可知,本王为何出手帮她?”
关于这一点,许香禾记得他曾提过,“那自然是为了保护先帝血脉,维护大启江山的稳固。”
“舒云羽被那群人针对,皇后有心无力,保不住她,本王若再不出手,这先帝的血脉早就被他们害死了!你既知晓因由,又何必再传这些闲话?”
“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