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喜欢拿规矩说事,那云羽便以牙还牙,
“嬷嬷不是时常说我宫女出身吗?我既是宫女,宫规可是背过很多遍的,你所谓的规矩,我心知肚明,我记得其中有一条是----宫人多舌,惹主子不快者,罚没月银!”
姚嬷嬷还想再说,云羽眸光微凛,再次补充道:“敢犟嘴者,罚双倍!”
云羽深知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伤的还是自己的身子,是以她不再置气,开始拿规矩来反击,姚嬷嬷无言以对,最终只能闭嘴。
接下来姚嬷嬷不敢再吭声,云羽终于可以安生的吃顿饭了。
用罢晚膳,歇了会子之后,云羽便该沐浴了。
昨晚是秋鹭在此侍奉,待她备好热水后,云羽便让她出去了,秋鹭没敢违逆她的意思,可今晚姚嬷嬷居然主动过来说要侍奉她沐浴。
“秋鹭的手腕扭伤了,不方便侍奉小主,今晚由老奴来亲自侍奉您。”
不论秋鹭的手腕是否有伤,云羽都不愿意让秋鹭进去,更不可能让姚嬷嬷进去。
“你们把热水准备好,我沐浴之时喜欢独处,不习惯有人在旁。”
“据老奴所知,先前素枝在的时候,小主便是让她侍奉的,难道素枝一走,旁人就伺候不了小主了吗?”
姚嬷嬷直白戳穿,云羽压根儿不给她面子,直接反噎,“素枝是素枝,旁人是旁人,你有什么资格与她相提并论?”
“同样都是侍奉小主的宫人,倒也不必分个亲疏远近。”
“嬷嬷此言差矣!宫女还分个三六九等呢!近身侍奉的大宫女与其他的宫女能一样吗?我与嬷嬷不甚相熟,想让你近身侍奉,等过段时日,你表现得好一些,我看你舒心之后再说。”
姚嬷嬷顿感狐疑,“只是沐浴更衣而已,小主为何不肯让人侍奉?莫非……您有什么秘密?难道您根本就没有怀上身孕?”
迎上姚嬷嬷那质疑的眼神,心虚的云羽不自觉的心跳加速,但她面上还不能表现出紧张,只冷脸斥责,
“一两个月的身孕能瞧得出来吗?我何须避讳?亏着嬷嬷总说自个儿是宫中的老人儿,竟连这点儿常识都没有,妄加揣测,污蔑先帝血脉,该当何罪?”
云羽沉声问罪,姚嬷嬷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