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盅燕窝里面,只有一盅有毒,且端取随意,假如御膳房的人想加害属云羽,他无法确定这盅下了毒的燕窝一定会被撷芳殿的人端走,所以在御膳房下毒,并非明智之举。
偏偏其他的人都没事,只有素枝吃完出事,那就证明下毒者是在燕窝到了撷芳殿之后才动的手。”
云羽深以为然,“皇后娘娘所言及极是!平日里都是素枝奉燕窝,今儿个姚嬷嬷却抢着要端燕窝,是姚嬷嬷亲自将燕窝从食盒里拿了出来,定是她从中动的手脚!”
姚嬷嬷大呼冤枉,“小主慎言,万不可冤枉奴婢,奴婢兢兢业业的侍奉小主,又岂会害您?”
“我可不会随便冤枉谁,只是你的嫌疑的确最大,且你的行为举止格外怪异!平日里我用的都是银碗、银筷和银勺子,即便燕窝有问题,至少也能瞧出来异常,可姚嬷嬷到了撷芳殿就要求我换餐具,说什么银质餐具瞧着不够雅致。
我只当她太过强势,喜欢管控旁人。如今看来,姚嬷嬷此举分明就是故意为之,她先逼着我换餐具,那么这燕窝有问题我也察觉不出来,这便是她的诡计!”
姚嬷嬷涨红了脸,恼声反问,“害人总得有动机,奴婢害小主的动机又是什么?无缘无故的,奴婢何必冒这么大的险,在燕窝中下药?”
云羽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红着眼悲愤控诉,“一旦我喝下的燕窝,指不定我腹中的孩子就保不住了!你就是冲着我腹中的孩子去的,其心可诛!”
听罢舒云羽的陈述,皇后亦觉姚嬷嬷十分可疑,“如此说来,碗筷餐具是姚嬷嬷换的,那盅燕窝也是姚嬷嬷亲自端的,她的嫌疑的确最大。”
姚嬷嬷当即申明,“皇后娘娘,奴婢可是奉太后之命去侍奉舒小主的,难道您二位认为太后让奴婢去撷芳殿,就是为了谋害舒小主吗?”
闹出这样的事,太后本就头疼,她一直皱着眉头,在思量着应对之策,姚嬷嬷此言一出,太后的脸色更黑了!
云羽灵机一动,先发制人,“姚嬷嬷,你可真是歹毒啊!你办了坏事,居然还敢往太后身上推?分明是想把太后拉下水!
既是太后派你去的,那太后肯定不会让你动手,一旦我出事,所有人都会联想到太后,太后肯定办不出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