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后,再把香囊送给您的小侄儿,这份心意便不算白费。”
锦岚闻言,眸光瞬亮,“对哦!这也是个好主意,把要送给皇兄的东西送给小侄子,也算是一种传承!”
她的话音才落,忽闻云羽惊呼了一声。锦岚转头一看,便见她的手指居然被针扎了,还冒出了血珠!
素枝赶忙过去为舒小主擦拭按压着伤口,及时止血。
锦岚见状,还以为是自个儿说错了话,“可是我突然提到了皇兄,你心中伤感,所以才走神扎到了手指?”
实则云羽并非为先帝而伤感,只是因为锦岚提及孩子,她已经认定孩子是先帝的血脉,才对孩子抱有极大的期待,只可惜云羽此时尚不确定自己是否怀上身孕,即便真的怀上了,那也是萧容庆的骨血,并非是先帝的。
正因为太过心虚,云羽这才不小心扎到了手,但她不敢说实话,这才模棱两可地打岔道:
“先帝走后,我一直被人针对,这日子很是煎熬,不过我相信先帝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这个孩子。”
“那是自然,这可是皇兄唯一的血脉,他肯定会保护好你们母子的。”
锦岚越是这么说,云羽越是心中有愧。她不禁在想,如若某天锦岚知道了真相,大抵会恨透了她!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当务之急,她得先把身孕这一关给闯过去。
在云羽的指导下,锦岚很快就绣好了腰带,锦岚很喜欢与她相处,晚间又在这儿用了晚膳才回去。
沐浴更衣过后,云羽想起萧容庆的腰带还没绣好,遂将针线篮拿了出来,继续绣。
白日里在水榭边,她问过萧容庆,晚上会不会过来,他并没有给句准话,却不知是故意卖关子,还是说他太忙,是以未能确定。
按理说,两天没来,今晚他应该过来了吧?云羽一边绣腰带,一边等着他,直等到亥时三刻,也未曾见他的身影,难不成他今晚又不得空?
晃动的烛火晃得云羽眼睛酸疼,打着哈欠的云羽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便想着慢工出细活,不能急于一时,先收工,明儿个再绣也是一样的。
云羽打算先趴在这儿小憩片刻,等到子时,倘若他还不过来,那她就先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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