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汉大丈夫,怎能与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原本萧容庆的心情有些躁动不安,可一看到她伶牙俐齿与他狡辩的模样,他心底的那一丝烦躁竟莫名的被抚平了。
心情稍好的他也就没再与她计较,随口奚落道:“一绣腰带就犯困,看来你对这腰带不怎么上心。”
“殿下可真是冤枉我了,我若是不上心,就不会连夜去绣。”
“白日里都在忙些什么?偏赶到晚上才绣?”萧容庆认为她是假积极,云羽哀叹道:
“殿下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白日里有那么多的宫人进进出出,我若在白天动工,万一被宫人们看到,她们一眼就能瞧得出来,这是给男人绣的腰带,我又该如何解释?
我总不能说这是给先帝绣的吧?我当然得藏掖着呀!毕竟你在我这儿可是见不得光的。”
云羽的最后一句话给人一种禁忌之感,萧容庆大手一挥,用力一带,直接将她扯至怀中,幽眸凝视于她,哑声提醒,
“那你可得将本王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