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我会铭记,今日您也落水受了寒,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肃王之事慢慢探查,不急于一时。”
云羽对他说话的语调格外温柔,每一句似乎都是在为他着想,萧淮南心下稍慰,随即点了点头,
“好,我听你的,这就回去,你安心休养。”
说什么会避嫌,但其实萧淮南的每一句话都在暗示他对舒云羽的特别,萧容庆一眼看透他的小心机,嫌恶的睇他一眼。
随后萧淮南又转头望向萧容庆,“我是该离开,但皇叔是不是也应该避嫌?”
言外之意也就是---他可以走,但萧容庆也不该留下。
一旁的云羽听到这话,不由干咳了一声,但她又怕自个儿咳得太刻意,随即又假装继续咳了两声,而后有气无力地道:
“睿王殿下查证此案也辛苦了,您还要陪同安南国的使臣,不宜在此耽搁,要不您先去忙政事吧?”
萧淮南居然妄想干涉他的行踪?他堂堂摄政王,凭什么要听旁人的安排?
“关于此事,本王还有一些细节需要询问舒云羽,就不劳你费心了。”
实则云羽也觉得萧容庆应该离开,毕竟这是大白天,他待在她的寝房似乎不大妥当,然而萧容庆根本不把萧淮南的话放在心上,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坚持要留下,萧淮南又能如何?
毕竟萧容庆是摄政王,手握权势,他一个寻常王爷根本干涉不了摄政王的决定,无奈之下,萧淮南只得就此告辞。
待安王走后,萧容庆打发了其他宫女,只留了素枝在此侍奉。
若是将所有宫人都打发,万一有人过来,又该传闲话了,是以他至少留下一个宫人在屋内,旁人也就无可指摘。
萧容庆一撩锦袍,在桌边坐下,冷嗤道:“你对萧淮南还真是关心得很呐!”
云羽就知道他又会斤斤计较,好在她一早就想好了说辞,“殿下误会了,我是想让安王尽快离开,所以才借口说他风寒,让他早些回去休息,难不成我应该让他留下才对?”
“仅此而已?他救了你的命,难道你不曾心生感激?”
迎上萧容庆那狐疑的目光,云羽如实道:“感激是自然的,毕竟是他救我上岸,我若没有一丝感激,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