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确定自己没说过?”
“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那就不可能是我说的话,我怎么可能要求你……那样对我?”
她连说那个字都羞于启齿,又怎么可能对他提出那种请求呢?
世人最擅长的便是伪装自己,“或许平日里的你带着面具,中了药之后反倒遵循自己内心的感受,所以你才会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云羽香腮染粉,红似石榴,窘声娇哼,“我对你才没有那种想法呢!”
此刻别扭娇羞的她与帐中那个主动热情的她大相径庭,“那些话皆是你亲口对本王所说,本王听得一清二楚,如有造谣,天打雷劈!本王敢发誓,你敢不敢?”
才醒过来的云羽的确什么都不记得,经他这么一提醒,她再仔细回想,好似真有那么一幕,然而那画面很模糊,不是太清晰,她无法将其连贯的拼凑在一起,甚至分不清是幻还是真,又或者说,那只是因为他的描述而产生的想象?
不过萧容庆居然敢发誓,难道他所说的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可即便如此,云羽也不愿承认,
“我什么都不记得,为何要发誓?”
“不敢发誓,那便是心虚。”
“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永远说不过你。”
云羽不想再讨论此事,试图换个话题,“时辰不早了,殿下该上朝了,快起身更衣吧!”
“就这么着急赶本王走?舒云羽,你可真是薄情寡义,过河拆桥!”
云羽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他,生怕他一直待在这儿不走,是以她只能顺毛捋,尽量说好听话,
“我当然希望殿下多留会子,可我不能耽误您办政务啊!毕竟朝政之事至关重要。”
这种大道理,萧容庆岂会不懂?但今儿个他突然就不想讲道理,“本王只是摄政王,又不是真正的大启皇帝。再者说,本王已经殚精竭虑的忙了许久,合该歇一歇,今儿个就不上朝了,睡个懒觉。”
平日里萧容庆对朝政一向勤勉,怎的今日突然决定不上朝?这可不像他呀!
“殿下对待朝政一向是废寝忘食,今日是怎么了,居然会不在乎?”
迎上舒云羽那好奇轻眨的水眸,萧容庆长臂一伸,顺手将她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