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关系很一般,我也得遵守宫规,如若我不小心违背了规矩,便会被处罚,被送走。”说话间许香禾又看了萧容庆一眼,那噙着泪珠的眸子难掩幽怨。
然而萧容庆并未出言安慰,锦岚瞧着都着急,“皇叔,香禾在等着你澄清解释呢!你倒是说句话呀!”
“说什么?”负手而立的萧容庆态度淡漠,“皇宫不比睿王府,宫规必须遵守,谁都不例外!”
皇叔这人一向注重规矩,不讲情面,锦岚有所领教,但她始终认为这不算什么大事,
“即便如此,你提醒一句也就罢了,何必兴师动众的要将人送走?”
萧容庆不是没提醒过,他已经给过许香禾机会,“她不是初犯,已经是第二次擅闯本王的寝房。”
呃……居然是第二次了吗?锦岚疑惑的望向许香禾,她也不好意思否认,便点了点头,“之前确实有过,但那也是因为担心他呀!”
这两人各说各有理,锦岚看许香禾正病着,还哭得那么伤心,她自然不能指责香禾,只能尽量劝和,
“我理解你的心情,皇叔,你也应该理解香禾才对,她是因为喜欢你,关心你,才会进去探望,陌生人谁管你有没有生病啊?”
许香禾一听这话,登时红了脸,“我才没有喜欢他,你不许乱说!”
她面上悄然浮现的一片红霞已然出卖了她,她这否认在锦岚看来毫无说服力,“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你又何必否认?这屋里都不是外人,云羽也知道你喜欢皇叔,你没必要否认。”
骤然被提及名字,云羽心下一紧,从前她总觉得自己对不住许香禾,这会子得知萧容庆在她房中逗留得太久,回来得太晚,耽搁了上朝,以至于两人吵架一事,云羽越发窘迫,只觉这祸端是她所惹,可她又不敢解释,只能勉笑以应。
不知是不是萧容庆的错觉,他总感觉舒云羽的这一抹笑容有一丝苦涩的意味,她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实则云羽并不苦涩,也未曾吃醋,她只是愧疚又心虚,害怕那些秘密被发现而已。
以往许香禾还抱有期望,自从萧容庆明确拒绝她之后,她便心如针扎,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面对,
“那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没必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