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这问题问的,这已经不是丢不丢人的事,这是背德之事!现下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先帝的女人,怀了先帝的孩子,而你是先帝的皇叔,那我在名义上便是你的……”
此刻萧容庆正在她的寝房之中,她都不好意思提那些个身份,最终红了脸,默不作声,料想他应该明白。
萧容庆自然明白舒云羽想说什么,事实上他很不喜欢这个称谓,“只有皇后才算得上本王的侄媳,萧怀泽连个名分都没给你,你算哪门子侄媳?”
好吧!先帝的确没给她位分,事实上云羽也不在乎,她并不想要什么位分,是以萧容庆这话并没有让她难堪,反倒令她庆幸,
“没位分更好,后宫的女人便是被这看似荣宠的位分锁住,囚困终身!‘先帝的女人’这个身份只是保我平安而已,你以为我很稀罕做先帝的女人吗?”
大多数女人都向往后宫的荣宠,又或者是迫于家族的压力,不得不待在这儿,她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规矩,放弃了抵抗,未料舒云羽竟对此嗤之以鼻,似乎很嫌恶,萧容庆忽生好奇,望向她的眼中满是探究,
“那你想做谁的女人?”
云羽并不愿深思这个问题,她的眼中还残留着一丝倔强,“为什么一定要让女人有所归属?我不想做谁的女人,我只想做我自己,不被任何人定义约束。”
有些事,言易行难,“只靠自己,你能在后宫活下来?”
这便是云羽最艰难之处,她哀声叹道:“暂时不能,所以我得抱紧殿下您这棵大树!”
在此之前,她的确抱得挺紧,但今日过后,她应该会松开吧?“利用本王怀上孩子,而后再将本王一脚踹开,你还真是精明!”
“殿下误会了,我可不是那种势利小人,您的恩德我铭记于心,今后定会一如既往,全心全意报答您的恩情。”
云羽满目诚恳,却被萧容庆毫不留情的揶揄,“你所谓的报答就是趁着本王不注意,反吆一口,你还真是个狠心又狡猾的女人。”
“我若不反吆,你会松开吗?那我该窒息而亡了,实属无奈之举,并非故意伤害殿下。这点小事,殿下还要斤斤计较呀?”眼瞧着他依旧沉着一张脸,云羽想着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于是她软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