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时候,大约就会困难重重,是以她更希望自己能尽快解决这个问题,不求助于旁人。
锦岚出去游玩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萧容庆都一清二楚,但方才见到锦岚之时,他并没有询问,因为他知道,有些道理跟锦岚讲不通,他必须私下处理。
眼下锦岚正在赌气,她不可能再主动找梁越恒,那就只能由萧容庆出面。
这日下朝之后,萧容庆宣了几位臣子到雍和宫商议政事,商议完毕之后,众臣告退,萧容庆将梁越恒单独留了下来。
梁越恒不禁在想,如果是政事,睿王没必要单独留人,刻意避开众人,大抵是为了私事吧?
萧容庆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道:“你与那位李姑娘是怎么回事?”
萧容庆没有直呼名讳,但梁越恒心知肚明,他指的是李曼茹。
稍顿片刻,梁越恒才道:“李姑娘的一位表妹嫁给我堂兄做妾,那日在街市上,几人正好遇见,打了声招呼,便同行了一段路。”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知道本王在问什么!你与李姑娘是否有私情?”
萧容庆这话问得十分直白,他只要一句实话,然而梁越恒却有所迟疑,因为他心知肚明,睿王之所以问这些私事,定是与锦岚有关,他若说他跟李曼茹没什么,指不定睿王就会插手赐婚。
心下犹豫的梁越恒模棱两可地道:“先帝才驾崩,眼下正是国丧之期,下官一心一心报效家国,无心考虑儿女私情。”
“既然不做考虑,你又为何维护李姑娘,质问锦岚,当众博驳她的颜面?”
睿王居然连这些事都晓得,难不成是锦岚找睿王告状,所以睿王才来训责他?
“下官没有维护任何人,只是站在公正的角度讲道理。李姑娘看中了那个面具,且她们又是表姐妹,锦岚没必要把事做得那么绝。”
萧容庆挑眉反问,“你的意思是,锦岚不通情理,娇纵蛮横?”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长公主自然通晓事理,只不过那天不晓得是谁惹怒了她,她可能心情不好,做起事来才会那般极端。”
“谁惹了她,你不清楚?你还好意思问?若非你与李姑娘同行,她又岂会闹别扭?她的心意你应当清楚,无需在本王面前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