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
“当然知道不是你杀的,大人请姑娘前去,就是为了这件事,若是说明白了,也能早些放你们出去。”
怀夕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走吧!”
两个狱卒慌忙打开了门,让怀夕走在前面。
朱大头一家的尸体已经被抬回了衙门,正放在殓房。
两个狱卒径直带着怀夕去了殓房,宋晚霁正站在廊下同仵作在说话,听到动静,抬眼看去,只见怀夕容光焕发而来,一夜牢狱,竟然没有折损她半分。
“昨日你说你因为开了天眼,才能寻到朱大头的儿子,若是今日你能寻到凶手,我就相信你。”宋晚霁开门见山地说道。
“哦?那就试一试!”怀夕向那仵作扬了扬下巴。
仵作推开了殓房的门,在前面带路。
入目的是三具尸体,俱是用白布覆盖。
仵作掀开白布,一家三口的伤口暴露无遗:“都是颈部一招毙命,是剑伤。”
宋晚霁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怀夕的手就直接放在了朱大头的脖颈间,双眼紧闭,眼前似有狂风,半晌,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人眼睑上有拇指大的伤疤。”
宋晚霁微微眯起了眼睛,难不成这位夏姑娘真的开了天眼:“你能否把人画下来?”
“当然!”
怀夕随着宋晚霁出了殓房,去了衙房,桌案上有笔墨纸砚。
她拿起笔,动作行云流水,不一会,白纸上出现了两个黑衣人,虽然以黑巾覆面,但是眉眼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宋晚霁拿起画纸看了看,又看向怀夕,似乎要从她的神色中找到破绽,可是,他却失望了,这位夏姑娘,一脸坦然,他把画纸递给一旁的差役:“让画师临摹,在城中搜寻凶手。”
“是!”差役接了画纸就出去了。
宋晚霁让人送了茶水点心进来,同怀夕说话:“我可以放八狗出狱,但是东樵子,暂时不行。”
“为何?”怀夕冷哼:“就是因为当初道门的一句话,那小儿就要赶尽杀绝?”
宋晚霁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朝门口看去,面色阴沉:“夏怀夕,你不想活了吗?”
“哼!活?你指望我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