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当然啊,怀夕姐姐最厉害了。”陈欣蕊转过脑袋,骄傲地说道,说完打了一个哈欠。
秋水赶紧去铺床:“小姐该午睡了,今日晨间起得太早了。”
陈欣蕊每日都盼着怀夕回来,听到门响的动静就会醒,早上张兰英去街市买菜,她以为怀夕回来了,早早就起床了。
“不睡!”陈欣蕊打着哈欠摇了摇头:“睡觉会弄坏怀夕姐姐给我画的花钿。”
“不会的,这花钿干了之后不会那么容易掉的。”秋水轻声哄着她。
“不要!”陈欣蕊双眼泛泪,可怜兮兮。
“没关系,就算弄坏了花钿,我再给你画更好看的。”怀夕牵着她的手到了床榻边:“阿蕊听话,乖乖睡觉。”
陈欣蕊最听怀夕的话了,听说若是弄坏了花钿,怀夕还能给她画更好看的,就悄咪咪抱着被子在额头上蹭了蹭。
怀夕和秋水在一旁无奈地笑着,果真是小孩子的性子。
不一会,陈欣蕊就睡着了,两人出了卧房,秋水把桌椅搬到院子里,此时,空中又是炸裂的烟花声,这几天,烟花就没有停过,她抬头狠狠地瞪了一下天上那散掉的白烟:“恨不得让整个天下都知道他们有儿子了,呸,一大把年纪了,老蚌生珠,不要脸。”
怀夕眉头微挑,捏着一块点心慢慢地吃了起来:“怎么,这烟花是陈府放的?”
秋水郁闷地点了点头,在旁边的椅子坐下:“说是已经请大夫去府里把脉了,是男胎。”
这鬼胎果然和普通的胎儿不一样,这才几日就能诊出脉象了,怀夕问道:“阿蕊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吵着要回家?”
秋水摇了摇头:“小姐没有提陈府一个字,也不闹着要出门。”
“好,最近就让她待在家里。”
“嗯。”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梵乐,豆子迈着小短腿蹬蹬蹬地跑了过来,一脸激动:“法身寺的大和尚来了,姑娘要不要出去瞧热闹,街上都是人啊,好多大和尚。”
八狗拎着一篮子果子进来:“没什么好看的,人太多了,听说过两日要在城中开法会,到时候再去看。”
冬季的果子格外的珍贵,八狗把装了枣子和石榴的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