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府城。”
“好的,保重。”怀夕冲余良拱手。
余良回礼:“告辞!”
陈府的仆人这下不敢放摒尘法师在门口了,也不能把人赶走,只能客客气气地把人迎了进去。
怀夕看向秋水:“你先回去,阿蕊喜欢吃王全铺子里的卤货,你买些带回去。”
“姑娘!”怀夕有些担忧。
“不会有事的,放心。”怀夕安抚她,在她的胳膊上拍了拍:“先回去吧。”
当秋水一步三回头地消失在街角时,怀夕捏了一个隐身诀入了陈府,没花多少功夫就在前厅寻到了摒尘法师。
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一身黑色的海清,更衬得肌肤如寒冰一般,他微微闭目,手中佛珠游走,阳光透过窗牖落在他的身上,犹如笼罩了一层光圈,怀夕在前厅里转了转,甚至无趣,突然一转身,竟然同摒尘法师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她吓得内心一颤,只怕自己的隐身诀失灵了,待稍微移了移,才发现,原来摒尘法师看的是她身后的一幅画。
怀夕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珠光宝气,还有一如皎月般的翩翩公子,正是泃河河神沈奕欢的洞府,那翩翩公子恐怕就是沈奕欢。
摒尘法师起身走向那幅画,眉头越皱越深,突然像是感知到什么一样,往怀夕这边看来,怀夕又被吓了一跳,赶紧离他远了几步,这个摒尘法师的感知太过敏锐了。
不一会,门外传来了动静,就见陈老爷带着一个仆人匆匆而来,这才短短一些时日未见,陈老爷竟然瘦了不少,眉间也染上了不少愁绪,远远地就双手合十冲摒尘法师一礼:“不知法师前来,有失远迎。”
摒尘法师回礼,开门见山地同陈老爷说:“我上次入府,并未听说夫人有孕在身,方才在门外,见陈府上空黑气萦绕,可是陈小姐又被邪祟所侵扰。”
陈老爷先是一愣,随即顺着他的话说:“的确是小女被邪祟所侵,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人圈起来。”
“上次南山观的怀夕姑娘不是替陈小姐治好了吗?”
“哎,无法断根,只能如此了。”陈老爷假模假样地说着。
“泃河已经干涸多年,这幅河神图蔓延着鬼气,陈老爷还是销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