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陈老爷既然把生意交给你,就是信任你。”
“该做的我还是要做。”余良愈发成熟了:“姑娘不要嫌烦就行了。”
“随意吧。”怀夕喝了一口汤。
这时外面突然一阵喧闹,紧接着小二笑着推开了房门,送了一壶梨花酿进来:“姑娘,外面刚刚放榜,丁公子考上秀才了,给每张桌子上都送了一壶梨花酿。”
“丁公子?丁琏?”余良的脸色有些不好。
“正是呢。”那小二笑着说:“丁公子娶了媳妇之后,不仅腿好了,也上进了不少,说是要继续考,还要去京都参加秋闱呢。”
今日丁琏大喜,清风楼的小二也都得了赏钱,也愿意说些喜庆话。
余良对陈家的事情了如指掌,自然也知道这个丁琏,有些不悦地同小二说:“这梨花酿我们不要,拿走。”
小二脸上的笑容瞬间定住了,有些尴尬地看着怀夕。
怀夕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拿走吧。”
不论是丁琏,还是周家人,都不是好东西,陈老爷怎么说也是余良的救命恩人,这边陈老爷陈夫人都入土了,丁琏这混账却恰逢喜事,如何让人不痛恨。
一顿饭吃得无滋无味,三人出了清风楼,余良要去忙生意,怀夕和陈欣蕊要赶回郑县。
哪里知道刚到门口,街上几十个差役疾驰而过,雷厉风行,引得所有人议论纷纷。
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余良有些担心:“姑娘,你们还是先回郑县吧。”
怀夕也不欲久留,牵着陈欣蕊就上了马车。
紧接着又是一队兵士骑马往城外去,余良的神色愈发凝重了:“这是西山大营的兵士。”
差役办案倒是不必大惊小怪,但是出动了兵士,那就肯定不是小事。
这时,一骑匆匆而来,马背上,曹司狱满头大汗,冲着怀夕一拱手:“姑娘,请救救裴夫人。”
怀夕面色一凝:“出了什么事?”
曹司狱这粗犷的汉子都要差点哭了起来:“姑娘随我走,我同姑娘边走边说。”
清风楼里的伙计立刻牵了一匹马出来,怀夕不放心陈欣蕊,直接和陈欣蕊共乘一骑,一起跟着曹司狱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