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任由人进进出出。
雨下小了一些,许孚远和怀夕撑着伞往外走,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父亲和娘亲的意思的,现在既然已经没有事了,我们就搬回良渚巷,将军府虽好,但是总归不是自己的地方。”许孚远同怀夕商议着。
怀夕点了点头:“好,李柔贞她们应该不会再找麻烦了。”
她们也算是冰释前嫌了。
“嗯。”
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他们走到食铺时,雨已经停了,太阳竟然出来了,只是地上湿漉漉的,走了这么一路,鞋尖都已经湿了。
许疏桐的食铺重新开张,生意比以往更好了,眼见着他们到了,就准备给他们先安排一张桌子。
怀夕却摆了摆手:“没事,你忙你的,我们排队。”
食铺里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因为人太多了,许疏桐还请了几个小工,一间小小的食铺从早忙到晚,其中不乏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们。
许疏桐忙活了一阵,就让小工们忙,自己搓干净满是油污的手走到怀夕跟前,往前瞧了瞧,喜气洋洋:“马上就轮到你们了,最近,李家、陈家、颜家都派人来买过早食。”
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很少在外面吃早食,但是许疏桐做的吃食不仅味道好,而且干净,一间食铺,锅碗瓢盆,就连灶台都是干干净净的,来来往往都能瞧见,上次食铺吃死人,她安然无恙地出狱就是最好的解释,更何况那些贵女们都派人来买过早食,百姓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生意红红火火,人也神清气爽,怀夕盯着她红彤彤的脸:“你每日起早贪黑的,怎么还这么漂亮?”
许疏桐却捏了捏怀夕的脸:“我日日烟熏火燎的,哪里有你漂亮,行了,你就别埋汰我了。”
“疏桐!”两人说着话,突然一个着长衫的公子走了过来,手上抱着一个妆盒,面带微笑。
看到他,许疏桐本能地皱眉:“你又来干什么?”
施襄夏把怀里的妆盒往她跟前送了送:“昨日卖出去一幅画,瞧着这妆盒很配你。”
许疏桐一脸厌恶地避开了:“我说过,当初免了公子的饭资,完全是见公子困顿,如今公子既然手头宽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