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座道观,就在法身寺对面。”
“是吗?我们怎么没有注意,那门头门脸也太不显眼了。”
“这次要不是她,那几个染了疯症的贵女只怕好不了,你们是不知道,连法身寺的大和尚都束手无策。”
“那你们的意思是,夏怀夕比法身寺的大和尚更有本事吧。”
“应该是的,否则那些贵女们怎么现在都不去法身寺了,天天往夏怀夕的那个道观跑。”
“你们应该有些事不知道,我听从郑县来的朋友提起过,夏怀夕在郑县原本也有一座道观,那道观里的香灰是灵丹妙药,就算是痴傻之症,吃了那香灰也能痊愈。”
“不会吧,真的有这么神?”
“神不神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有那脑子灵活的已经往南山观去了:“不论怎样,先去求一包香灰。”
八狗没有想到局面变得这么快,一转眼门可罗雀的道观门口,排起了长队。
这下,不仅仅是许孚远,就是许疏桐也不得不来道观里帮忙。
即便是如此人手也是捉襟见肘,三人忙得脚不沾地,比食铺还要忙。
此时,怀夕正在卧房里,桌子上放着狸将神像已经满是窟窿,它却始终一个字都不说。
怀夕看着桌上拼凑的神识,还缺两块,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狸将的神像刺去:“若是此事传回上界,你有没有想过子虚元君该如何面对诸天神佛?”
狸将还是默不作声。
怀夕冷笑一声,拍了拍手:“莫不是需要我把周嫱拎到你的跟前?你一个字都不说,是在保护你的主子,周嫱吧,她是不是子虚元君的转世,她也来了凡间?”
“怀夕君!”狸将终于开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说吧。”
“太阴星君同东君的感情纠葛已经上万年了,我初入凡间,兴奋不已,又得了凡间猫众的叩拜,一时之间找不着北了,没想到太阴星君和东君会下凡渡劫,那一次,我是要和一个黑熊精决斗,没有想到太阴星君以凡人之躯误入了阵法。”
太阴星君入了阵法,神识碎裂。
“就算太阴星君勿入了阵法,神识碎裂,你拼凑好不就行了,为何要将她的神识散落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