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是和他们吵架的,只是去赢的。”怀夕倒是胸有成竹:“算了,不指望你们了,我自己去书坊。”
许孚远怎么可能放她一个人去书坊,赶紧跟上,两人从后门出了南山观。
一出了南山观,这才发现九月初九城隍山法身寺与南山观辩经的告示贴得到处都是。
怀夕轻哼一声:“这群秃驴,这是先斩后奏啊,看来是下定了决心给我好看啊。”
许孚远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侧,压低声音说:“要不还是认输的好,佛门有陛下这么大的靠山,惹怒了他们不好。”
“切!有什么不好的,陛下是他们的靠山,我还是陛下的恩公呢。”怀夕温和地看了许孚远一眼:“行了,你也别担心了,那群秃驴就是虚张声势。”
“法身寺是皇家寺院。”许孚远又怎么会不担心呢,现在夏云霞还在前线,夏家的案子还未完全了结,若是再生事端,陛下想起夏家的事情,要置怀夕于死地怎么办,他认为,现在就应该低调地过日子,不该弄得如此大张旗鼓地。
“皇家寺院又如何?”怀夕讨厌秃驴:“到时候看我不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许孚远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办法,只能随着怀夕往书坊去,各种道家经书买了一大篓子。
谁知道他们刚出了书坊,就见一手持拂尘的落魄道士拦住了怀夕的路,目光上下打量她,似是不赞同:“九月初九你要单刀赴会?”
嘿!等了多日,连道士的一根头发都没有见到,这辩经会的告示才一刚出,道士就上门了,怀夕也看向他:“怎么,不行?”
冲合子目光扫向那装满道家经书的篓子,眉头紧皱:“你这是要临阵磨枪?”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怀夕浅浅一笑:“这位道长,难道不可以吗?”
冲合子脸色十分复杂,脑中天人交战,半晌才开口:“虽然我道门并未承认你这座南山观,但是,若你输了,也是丢我们道门的脸。”
“我丢我自己的脸,关你们道门什么事?”
冲合子看着那一篓子道门经书,十分痛苦:“你看看这些经书,九月初九你要拿道门的经书同佛门辩经?不是丢我道门的脸是什么。”
怀夕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