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低矮，天花板上的灯也是忽明忽暗，巨大的锅炉估计占据了整节车厢三分之一的面积。
陈为也没墨迹，按照蒸汽管诡异的要求，在一堆工具下面找到了一张泛黄的合同，陈为当然是看不懂的。
“出来，干活。”陈为朝着契约物里的小水喊道。
我是看不懂，但是我可以找人啊！
小水又变成了一个胖小孩从契约物中钻了出来，这次没敢再废话，直接接过了合同，开始辨别起来。
两分钟后，小水有些僵硬地抬起头，露出一个有些苍白的笑容，开口道：
“主人，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哦，先说坏消息吧。”陈为语气平淡，但是眼中的威胁之色却丝毫没有掩饰。
我承担了太多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东西！小水心里慌得不得了，有些颤抖地开口：
“我·····我看不懂。”
小水每说一个字声音都会小上一分，看到陈为的脸色似乎就要变了，连忙补救：
“好消息是我知道是什么东西！”
“哦，说来听听。”陈为将手术刀放回系统背包，面色和善地说道。
“这是【敕文】。”小水胆战心惊的开口。
“【敕文】？”又是一个陈为没有听过的词汇。
听见陈为的声音里似乎并没有恼怒，小水稍微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和主人您说过，诡异的语言其实是一种共鸣，通过诡气的共鸣来传递信息，而不同位阶诡异的共鸣程度不一样，从人类的等级划分来看，a级及以下的诡异共鸣程度相差不大，所以我们之间的语言用人类语言表述就叫做【凡语】，而s级以上的共鸣，听一些神志还算清醒的前辈提起过，应该是叫做【敕文】。”
“【敕文】和【凡语】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等级更低诡异的听不懂，甚至看不懂呢？”陈为问出了这个有悖常理的现象。
按照一般逻辑，语言是交流的工具，只要系统学习或者有对比参照，就不应该完全读不懂才对，就算是动物的语言，长时间的研究和分析也可以懂个大概才对。
小水想了想，似乎在思考如何用人类能理解的方式将